國家認同不應模糊帶過/周義鳴
國家認同的變遷,確實需要長時間積累社會共識。不過外界給予中華民國/臺灣多少時間說清楚我們的國家認同?我們希望外界怎麼看待我們?隨著中國共產黨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對「統一」進程的步步進逼,模糊的說詞恐怕只能流於國內,而在國際越來越不管用。
無論是生硬地將「Taiwan National Day」的英文譯稱掛在111年中華民國國慶上,或者是把Republic of China變成一圈文字放大護照上的「TAIWAN」字樣,這些做法頂多只能讓國內民眾起鬨,仍舊無法好好對國際社會說明,我們的國家到底是什麼?
2017年初,美國學者來臺客座訪問,曾在一場內部會議中主張,對外應強化臺灣代表「好中國(Good China)」而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「壞中國(Bad China)」的印象,加速各國認知兩岸的屬性——「民主與專制」,並且銜接二戰以來,民主陣營與共產專制陣營對壘的局面,有效快速凝聚各國對臺灣的支持。不過這樣的說法,自然很快招惹在座多位綠營學者的言詞挑戰-「臺灣就是臺灣,不要拿中國摻水」。
這位自美國軍隊退役的軍官,曾經多次派駐臺北,最早可追溯至1970年代。他轉任學者後的說法,其實不只是表達他的個人意見,而是從實務經驗,以及對美國社會的觀察,所提出對臺灣能快速凝聚美國國內支持的建設性說法。不過臺灣這個桃花源,時常不留心外界,卻總是怨嘆「外國不願意主動來了解臺灣」,然而我們準備好在國家認同的事情上講清楚了嗎?似乎沒有。最近兩個月將迎來中國共產黨「二十大」、美國拜登政府期中選舉,都再把世界的目光從「烏俄戰爭」的戰場拉回跨太平洋地區。2018年迄今始未停歇的美中貿易摩擦衝突,無論是美中貿易戰,或是當前爭奪半導體技術的「Chip 4」,美中間對於未來世界前景的不同調,都讓存活在美中夾擠間的日本、韓國、臺灣變得相當受到世界關注。全球的關注不只來自美國,歐洲國家也對臺灣興起高度興趣。近期筆者赴歐洲參加會議,席間湊巧與泰國與會者接續自我介紹,在我先說完臺灣後,泰國與會者這麼說「我知道最近大家很關心臺灣,但我要說我來自『泰國』而不是臺灣,請大家不要再問我『你們那邊還好嗎?』,我們國家沒有被中國軍機軍艦包圍演習」,席間大家笑成一片。
確實,歐洲已經高度關切臺灣,然而我們在世界各國,卻沒有足夠的集體意識,向各國表述「臺灣」究竟是一個什麼概念?以至於歐洲各國對於臺灣的認識,仍舊是一幅黑人問號。
走在歐洲街頭,經過書報攤,斗大的「中華民國」4個字登上歐洲報刊《DOMINO》2022年第6號,頂頭標題文字寫著「小中國的大麻煩-中國和美國正準備在臺灣世界大戰」。
我拿起這本雜誌,付了10歐元給書報攤老闆說,「這期封面報導我的國家臺灣的事情」。老闆淡淡地說,「哦,你說小中國喔」。我沒再多回答,因為確實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下去。
或許國內民眾會問,臺灣不是各國都派外交官、設代表處嗎?我們不是還有14個邦交國嗎?怎麼我們的外交官連國名都沒辦法好好向各國民眾說明呢?我們的外交官在國外是不是都是去度假過舒爽生活的?怎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?是呀,確實從納稅人的角度膝反射,很容易把這些問題怪罪到我們在海外的外交官身上,然而這樣說卻不公允。實際上我們這些住在臺灣生活的民眾百姓,我們為了自己的國家,又願意做出多少貢獻,或至少下定決心願意不顧後果說清楚我們的願望?這些事情都做不到之前,我認為只是一味檢討官僚似乎有失公允。民主社會政治人物總會勸勉後輩「千萬不要檢討選民」,否則最終只會被選票唾棄,然而,必須實話說的是,我們的國民即便在面對當前的困難局勢,往往思考的仍是怎麼樣從制度中撈取個人利益,而鮮少有為整個體制犧牲的思維。即便這幾年「愛國者」比例確實顯著上升,但與我們面對國際局勢逼迫所需的比例,仍舊還是遠遠不足。臺灣和中華民國的關係是什麼?面對現在中華民國政府在臺灣的實質運作,我們的國人有什麼評論,都應當是現在臺灣社會面對國際局勢緊張時應該高頻率討論的議題,而不只是關注年底地方選舉政治人物的論文是否涉及抄襲而已。筆者曾經在外交官聚會中,聽聞資深外交官的感嘆。他們說道,年輕時,代表中華民國在駐外館處,面對的是各國在兩個中國間選擇的選擇困難,外交官的工作相當明確,就是說服各國支持在臺灣的這個中國,莫要選擇在北京的那個中國。然而,隨著臺灣民意的變化,「代表中國」這件事在臺灣越來越失去主流民意的支持,執政黨也沒有對於這個代表權做出明確指示,以至於外交官在海外的場合越來越不清楚自己代表什麼?還能夠再多做什麼?似乎臺灣的外交只剩下禮賓、僑務、觀光領務,「我們是誰」這個問題對於派駐大使館的外交官再清楚不過-「我們就是代表中國」。只是國內民眾能理解和認同中華民國外交官的使命嗎?高階外交官感嘆道。中華民國現在僅存的14個邦交國中,據外交官友人說,僅有貝里斯(Belize)稱我們為「臺灣駐貝里斯大使館」,其他13個邦交國,因為建交歷史悠久,或者是依據中華民國主權承認緣故,都是將我們大使館稱為「中國駐某國大使館」,而我們的大使即是「中國大使」。而在那個國家的正式集會,無論是使節團拜會、國慶酒會等等,從臺北派去的大使始終都坐在「中國」席位上。「我們大使能不坐中國的位置嗎」,抱歉,非坐不可。「因為現場找不到臺灣,也找不到第二個臺北大使能坐的位置」。自2016年蔡英文總統執政以來,筆者相信熟知國際經貿事務的蔡總統,定然也很關切帶領中華民國國人在國際夾縫生存的各種作法和道理。蔡總統為過往自蔣經國總統、李登輝總統為中國民國與臺灣關係所做的評論,再添增一筆,從中華民國到臺灣、中華民國在臺灣,再到中華民國臺灣,蔡總統的論述,似乎已經鮮明描繪中華民國與臺灣的關係,而其「中華民國臺灣72年」的論述,縱然對藍綠兩大陣營而言都不討喜,但是這卻是說明我們彼此間都能認可的最大公約數,民眾應當豎耳靜聽,更應頻繁討論這樣的觀點,特別是在面對國際難題的時候,並且做出集體的選擇。中華民國是我們的國家,縱然中華民國推翻清朝成立的時候,臺灣受大日本帝國殖民,屬於日本殖民地,但是這並不影響日後中華民國來到臺灣統治的事實認可。確實1945至1949年間,國際對於一個剛剛從殖民地狀態解放出來的臺灣,有沒有明確授予中華民國政府直接接管臺灣的權限,基於這點許多學者仍有疑義。但是,正如同蔡總統代表整個綠營所做出的宣示,無論中華民國是否有在臺灣立足的充分正當性,中華民國政府在臺灣統治70餘年的現狀已經是事實,中華民國與臺灣緊密的連結關係,說明中華民國事實存在臺灣的證據。中華民國既沒有亡國,更沒有失去它的主權。臺灣是我們生存的領土,雖然臺灣沒有自己的主權政府,但是在臺灣這個領土上,我們願意接受中華民國政府的統治,我們也願意接受當前基於中華民國憲法及增修條文所言,中華民國包含臺灣地區和大陸地區的事實宣稱。臺灣領土的歷史多達數千年,雖未必有明文記載,但我們知道臺灣有超過16個民族長期生存在這個島嶼上,並與太平洋島嶼間有著緊密的文化及血緣關係。17世紀西班牙、荷蘭、明朝鄭成功、清朝陸續來到臺灣建立起在臺灣的據點,也陸續宣示其為臺灣的統治政權。之後,日本來到臺灣建立殖民地,而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後,中華民國政府來到臺灣建立政府。從「很臺灣」的視角,我們可以寬心地說,臺灣「自古以來屬於臺灣」,臺灣雖然無奈,但包容和接受過去以來的政權在臺灣領土上的建立和運作,不過,我們在臺灣期待,未來在中華民國臺灣的現存基石上,我們希望無論是中國共產黨專制領導運作的中華人民共和國,或者是基於民主機制運作的日本、美國,乃至於歐洲、東南亞、大洋洲各國都能聆聽臺灣民眾的聲音,尊重未來臺灣民眾做出的選擇-無論是要維持現狀、更改國名國號,或者選擇加入任何國家。至於臺灣民眾,我們的責任在這個國際局勢緊張的年代更顯得重要,我們過去可以只關切自己戶頭有沒有賺得飽飽,但現在只要我們還拿著中華民國身分證及護照的一天,各國民眾都想問我們「你們究竟是誰」。中華民國臺灣的國際身分是什麼,這樣的問題外界更為迫切,也願意聆聽我們的答案。「臺灣是我們建立國家所基於的領土,中華民國是我現在的國家和政府,我的國家不只在臺灣領土上,我的國家也包含整個大陸地區,只是現在我的國家治權尚不及於中國大陸」,這是我的答案,你也準備好你的答案了嗎?
國家認同不應模糊帶過/周義鳴
國家認同的變遷,確實需要長時間積累社會共識。不過外界給予中華民國/臺灣多少時間說清楚我們的國家認同?我們希望外界怎麼看待我們?隨著中國共產黨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對「統一」進程的步步進逼,模糊的說詞恐怕只能流於國內,而在國際越來越不管用。
無論是生硬地將「Taiwan National Day」的英文譯稱掛在111年中華民國國慶上,或者是把Republic of China變成一圈文字放大護照上的「TAIWAN」字樣,這些做法頂多只能讓國內民眾起鬨,仍舊無法好好對國際社會說明,我們的國家到底是什麼?
2017年初,美國學者來臺客座訪問,曾在一場內部會議中主張,對外應強化臺灣代表「好中國(Good China)」而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「壞中國(Bad China)」的印象,加速各國認知兩岸的屬性——「民主與專制」,並且銜接二戰以來,民主陣營與共產專制陣營對壘的局面,有效快速凝聚各國對臺灣的支持。不過這樣的說法,自然很快招惹在座多位綠營學者的言詞挑戰-「臺灣就是臺灣,不要拿中國摻水」。
這位自美國軍隊退役的軍官,曾經多次派駐臺北,最早可追溯至1970年代。他轉任學者後的說法,其實不只是表達他的個人意見,而是從實務經驗,以及對美國社會的觀察,所提出對臺灣能快速凝聚美國國內支持的建設性說法。不過臺灣這個桃花源,時常不留心外界,卻總是怨嘆「外國不願意主動來了解臺灣」,然而我們準備好在國家認同的事情上講清楚了嗎?似乎沒有。
最近兩個月將迎來中國共產黨「二十大」、美國拜登政府期中選舉,都再把世界的目光從「烏俄戰爭」的戰場拉回跨太平洋地區。2018年迄今始未停歇的美中貿易摩擦衝突,無論是美中貿易戰,或是當前爭奪半導體技術的「Chip 4」,美中間對於未來世界前景的不同調,都讓存活在美中夾擠間的日本、韓國、臺灣變得相當受到世界關注。全球的關注不只來自美國,歐洲國家也對臺灣興起高度興趣。
近期筆者赴歐洲參加會議,席間湊巧與泰國與會者接續自我介紹,在我先說完臺灣後,泰國與會者這麼說「我知道最近大家很關心臺灣,但我要說我來自『泰國』而不是臺灣,請大家不要再問我『你們那邊還好嗎?』,我們國家沒有被中國軍機軍艦包圍演習」,席間大家笑成一片。
確實,歐洲已經高度關切臺灣,然而我們在世界各國,卻沒有足夠的集體意識,向各國表述「臺灣」究竟是一個什麼概念?以至於歐洲各國對於臺灣的認識,仍舊是一幅黑人問號。
走在歐洲街頭,經過書報攤,斗大的「中華民國」4個字登上歐洲報刊《DOMINO》2022年第6號,頂頭標題文字寫著「小中國的大麻煩-中國和美國正準備在臺灣世界大戰」。
我拿起這本雜誌,付了10歐元給書報攤老闆說,
「這期封面報導我的國家臺灣的事情」。
老闆淡淡地說,「哦,你說小中國喔」。
我沒再多回答,因為確實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下去。
或許國內民眾會問,臺灣不是各國都派外交官、設代表處嗎?我們不是還有14個邦交國嗎?怎麼我們的外交官連國名都沒辦法好好向各國民眾說明呢?我們的外交官在國外是不是都是去度假過舒爽生活的?怎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?
是呀,確實從納稅人的角度膝反射,很容易把這些問題怪罪到我們在海外的外交官身上,然而這樣說卻不公允。實際上我們這些住在臺灣生活的民眾百姓,我們為了自己的國家,又願意做出多少貢獻,或至少下定決心願意不顧後果說清楚我們的願望?這些事情都做不到之前,我認為只是一味檢討官僚似乎有失公允。
民主社會政治人物總會勸勉後輩「千萬不要檢討選民」,否則最終只會被選票唾棄,然而,必須實話說的是,我們的國民即便在面對當前的困難局勢,往往思考的仍是怎麼樣從制度中撈取個人利益,而鮮少有為整個體制犧牲的思維。
即便這幾年「愛國者」比例確實顯著上升,但與我們面對國際局勢逼迫所需的比例,仍舊還是遠遠不足。臺灣和中華民國的關係是什麼?面對現在中華民國政府在臺灣的實質運作,我們的國人有什麼評論,都應當是現在臺灣社會面對國際局勢緊張時應該高頻率討論的議題,而不只是關注年底地方選舉政治人物的論文是否涉及抄襲而已。
筆者曾經在外交官聚會中,聽聞資深外交官的感嘆。他們說道,年輕時,代表中華民國在駐外館處,面對的是各國在兩個中國間選擇的選擇困難,外交官的工作相當明確,就是說服各國支持在臺灣的這個中國,莫要選擇在北京的那個中國。
然而,隨著臺灣民意的變化,「代表中國」這件事在臺灣越來越失去主流民意的支持,執政黨也沒有對於這個代表權做出明確指示,以至於外交官在海外的場合越來越不清楚自己代表什麼?還能夠再多做什麼?似乎臺灣的外交只剩下禮賓、僑務、觀光領務,「我們是誰」這個問題對於派駐大使館的外交官再清楚不過-「我們就是代表中國」。只是國內民眾能理解和認同中華民國外交官的使命嗎?高階外交官感嘆道。
中華民國現在僅存的14個邦交國中,據外交官友人說,僅有貝里斯(Belize)稱我們為「臺灣駐貝里斯大使館」,其他13個邦交國,因為建交歷史悠久,或者是依據中華民國主權承認緣故,都是將我們大使館稱為「中國駐某國大使館」,而我們的大使即是「中國大使」。而在那個國家的正式集會,無論是使節團拜會、國慶酒會等等,從臺北派去的大使始終都坐在「中國」席位上。
「我們大使能不坐中國的位置嗎」,抱歉,非坐不可。
「因為現場找不到臺灣,也找不到第二個臺北大使能坐的位置」。
自2016年蔡英文總統執政以來,筆者相信熟知國際經貿事務的蔡總統,定然也很關切帶領中華民國國人在國際夾縫生存的各種作法和道理。
蔡總統為過往自蔣經國總統、李登輝總統為中國民國與臺灣關係所做的評論,再添增一筆,從中華民國到臺灣、中華民國在臺灣,再到中華民國臺灣,蔡總統的論述,似乎已經鮮明描繪中華民國與臺灣的關係,而其「中華民國臺灣72年」的論述,縱然對藍綠兩大陣營而言都不討喜,但是這卻是說明我們彼此間都能認可的最大公約數,民眾應當豎耳靜聽,更應頻繁討論這樣的觀點,特別是在面對國際難題的時候,並且做出集體的選擇。
中華民國是我們的國家,縱然中華民國推翻清朝成立的時候,臺灣受大日本帝國殖民,屬於日本殖民地,但是這並不影響日後中華民國來到臺灣統治的事實認可。確實1945至1949年間,國際對於一個剛剛從殖民地狀態解放出來的臺灣,有沒有明確授予中華民國政府直接接管臺灣的權限,基於這點許多學者仍有疑義。但是,正如同蔡總統代表整個綠營所做出的宣示,無論中華民國是否有在臺灣立足的充分正當性,中華民國政府在臺灣統治70餘年的現狀已經是事實,中華民國與臺灣緊密的連結關係,說明中華民國事實存在臺灣的證據。
中華民國既沒有亡國,更沒有失去它的主權。
臺灣是我們生存的領土,雖然臺灣沒有自己的主權政府,但是在臺灣這個領土上,我們願意接受中華民國政府的統治,我們也願意接受當前基於中華民國憲法及增修條文所言,中華民國包含臺灣地區和大陸地區的事實宣稱。臺灣領土的歷史多達數千年,雖未必有明文記載,但我們知道臺灣有超過16個民族長期生存在這個島嶼上,並與太平洋島嶼間有著緊密的文化及血緣關係。17世紀西班牙、荷蘭、明朝鄭成功、清朝陸續來到臺灣建立起在臺灣的據點,也陸續宣示其為臺灣的統治政權。之後,日本來到臺灣建立殖民地,而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後,中華民國政府來到臺灣建立政府。
從「很臺灣」的視角,我們可以寬心地說,臺灣「自古以來屬於臺灣」,臺灣雖然無奈,但包容和接受過去以來的政權在臺灣領土上的建立和運作,不過,我們在臺灣期待,未來在中華民國臺灣的現存基石上,我們希望無論是中國共產黨專制領導運作的中華人民共和國,或者是基於民主機制運作的日本、美國,乃至於歐洲、東南亞、大洋洲各國都能聆聽臺灣民眾的聲音,尊重未來臺灣民眾做出的選擇-無論是要維持現狀、更改國名國號,或者選擇加入任何國家。
至於臺灣民眾,我們的責任在這個國際局勢緊張的年代更顯得重要,我們過去可以只關切自己戶頭有沒有賺得飽飽,但現在只要我們還拿著中華民國身分證及護照的一天,各國民眾都想問我們「你們究竟是誰」。中華民國臺灣的國際身分是什麼,這樣的問題外界更為迫切,也願意聆聽我們的答案。
「臺灣是我們建立國家所基於的領土,中華民國是我現在的國家和政府,我的國家不只在臺灣領土上,我的國家也包含整個大陸地區,只是現在我的國家治權尚不及於中國大陸」,這是我的答案,你也準備好你的答案了嗎?
周義鳴
衷願聖愛廣揚人間。政大東亞所碩士,專長教廷外交,著有多篇期刊論文包含TSSCI著作。更多 全球視野
【顧長空:國民黨可以從川普身上學到什麼?】
【譯叢天下:來自台灣的國民黨代表勇闖華府/Politco】
【李縉穎:朱立倫「愛台親美」的結構與契機——重塑2022戰場格局。】